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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://www.bjmmedia.cn 发布日期:2012-03-03 中关村多媒体创意产业园 关注度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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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大家没有形成思想大解放,需要杠杆力量。世界一流园区的建设,就是引导各方面力量——园区、管理者、企业、改革家、理论家等往那个方向去努力。
在中国建设世界一流园区的采访中,成都高新区委婉地拒绝了。他们有很多思考,也有很多尝试,但是由于目前没有自上而下的指导意见,他们不知道所思所做是否符合世界一流园区的标准。
中国建设世界一流园区的标准,正是中国高新区理论界目前正在深入研究的工作之一。
对此,科技部中国科学技术发展战略研究院副研究员、中国高新区研究中心副主任(特聘)张缨博士认为:“成都、深圳、张江等高新区在世界一流园区建设方面都作了很多探索,有些探索是可以成为其他国家园区发展的借鉴的。但是在世界一流园区建设上尚未形成共识,这可能是指标没有发布的一个原因。”
为什么推进缓慢
《国家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“十一五”发展规划纲要》提出要建设三类园区,实现2~3个领先园区跨入世界一流高科技园区行列、建设一批自主创新能力较强的创新型园区、扶持一批具有地区特色的高新技术产业园区。
2006年10月,科技部火炬中心与中关村科技园区、上海张江高科技园区、深圳高新区、西安高新区、武汉东湖新技术开发区和成都高新区6个国家高新区共同签署了《建设世界一流高科技园区行动方案》(以下简称《行动方案》)。
按照《行动方案》的实施计划,2010年应实施综合评估,确定“建设世界一流高科技园区示范区”,并予以挂牌。然而在2011年11月,由科技部火炬中心、深圳高新区管委会共同举办的“建设世界一流高科技园区国际会议”上,世界一流园区建设仍然停留在指标的讨论上,尚未达成统一意见。
对此,张缨表示:“虽然《建设世界一流高科技园区行动方案》出台了,但事实上,一流高科技园区为什么要做以及怎么建设,没有阐述得很清楚。在中国如何建设一流园区是需要一些探索的,不可能完全去模仿硅谷。”
中科院政策所中国高新区研究中心执行主任刘会武也表示:“在实际过程中,一流园区建设工作推行效果并不好。虽然有一些概念特征给出来了,但是各园区执行过程中仍然缺乏有效的指导思想,非常希望科技部火炬中心在目标导向、工作思路以及地方怎么配合等方面给予具体指导。”
刘会武认为,当时的《行动方案》是自下而上设计出来的,因此组织方式、重点任务等没有明确。如今中科院政策所作为世界一流园区指标的设计单位,刘会武正在积极推进指标落地,但是对于今年是否会出台具体的指标体系和指导意见,他认为“不好说”。
“为什么一流园区建设推进工作迟迟没有动静?就是因为这个目标太长远而且太艰难了。”刘会武说。
从2009年中关村批复成为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以来,武汉东湖和上海张江也先后获批成为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。由于世界一流高科技园区示范区和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之间,存在一个协调的问题,也影响了一流园区的建设进度。
为什么建设
实际上,一流园区的设计工作并未停滞。张缨说:“由于世界一流园区在一些总体设计方面还需要进一步探索,科技部三类园区建设首先从创新型园区和创新型特色园区开始推进,之后遭遇金融危机和经济衰退,国家由此对高新区的发展更为重视,新一批高新区升级拉开大幕。高新区的工作有很多,冲淡了一流园区的设计。”
从2011年上半年开始,伴随着相关指标设计,一流园区的话题再次受到关注。
对于为什么要积极部署一流园区,刘会武的看法是:“因为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是一个阶段性的产物,是中国的产物。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如何参加国际竞争?我的理解是,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该怎么做还怎么做,但是,火炬中心管理中国高新区,是要高新区长期对中国社会发展产生意义的。”
刘会武所说的“长期意义”指向正是世界一流高科技园区建设的方向。他认为,中国过去30年主要是开放推动发展,未来中国一定是改革推动发展。他说:“谁去改革?谁去试点?我个人认为高新区在一定程度上具有与国际接轨的改革空间。”
“中国改革开放必须选择一些有竞争力的高新区,做世界一流园区。通过一流园区建设,在制度上和创新理念上与国际进行衔接,从而带动中国改革的进步。从这个意义上来说,一流园区比自主创新示范区建设的意义还要大。”刘会武说。
另外,刘会武认为:“中国的企业和创新成果,只有在国际上才能验证好坏。没有生死博弈,就无法产生经历生死、具有超强竞争力的企业,也就不可能产生企业家。”他的结论是,一流园区建设不管是从现实层面、历史层面还是产业意义,都值得去推行。
目标在哪儿
“一流园区怎么衡量必须有个标准。至少,中国产业集聚效应达到什么程度,我们要衡量。特别是创新效应怎么衡量,一流园区指标体系应该界定一下。目前没有科学的指标体系。”北京大学国家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发展战略研究院副院长、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管理科学与信息系统系主任陈丽华说。
她认为,虽然一流园区的界定缺乏尺度,但至少有一些特征可以把握:比较完善的法律法规、完善的创新制度、完善的支持政策,还需要有创新的要素,比如人才要素、知识要素(包括大学、院所的密集度)。此外,还有创新文化的打造,比如容错的文化、企业家冒险精神的打造,以及产业配套能力。
然而张缨却认为,技术、资本、企业家这几个要素中,只要某一种要素特别强,就有可能把其他资源整合进来。深圳通过虚拟大学园的建立,就成功解决了知识和创新要素不足的现实难题并取得成功。也正因如此,她认为,在设计一流园区指标时,需要重新认识园区,更要重新认识世界,充分意识到新技术经济时代的特征和变化。
对于一流园区的“样貌”,刘会武强调最重要的一点是,经济增长必须依靠创新、依靠知识和智力驱动,而不是通过土地、劳动力去推动。目前,这种内涵式增长在中国有点状呈现,比如清华科技园,总共占地不到0.5平方公里,产生的经济收入达三四百亿元。
“这种效率不亚于硅谷、新竹。在土地不扩张的情况下,完全靠idea、模式创新和高端人才去创造。如果不能做到这点,绝对谈不上世界一流园区。”他说。
知识创造财富的模式是一个结果,在刘会武看来,其他一流园区的特征都与此有关联。
第二个要素是高端创业,新业态的策源地。如果技术只是在国内具有先进性,而无法争夺国际话语权,那么就无法吸引国际资本。
第三个要素是高端人才。“我们分析过指标,硅谷硕士以上人才超过20%。北京是中国人才最集中的,硕士以上学历人才只有6%。而拥有外籍人口包括工作时间6个月以上的,法国索菲亚分别超过50%和48%。”刘会武说。
第四个要素是机制,包括制度、文化的保障。
(来源:科学时报)